第九章 吊阴求娼
初春的太阳在中午时分干巴巴的照在长安城里西市看热闹的那几万个黑乎乎的头颅上,这些犹如海洋般起伏不定的脑袋围绕着两个粗糙的台子,而台子上却上演着最残忍也最淫靡的酷刑——剐刑。
在南边的台子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木架上。刽子手就好像一个杰出的演员一样围着这个属于他的艺术品创作雕琢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依稀还可以看到她原为女人的一些特征,丰满的双乳上乳头已经被割掉,丰乳也被顺着切成几片只有薄薄肉皮连着,每次女子痛得挣扎,那女人的肉团就分成几瓣分别颤动不已,只要女子停止挣扎那美乳又能恢复一体只有中间有几道血痕。两腿间女子最宝贵的部分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圆熘熘的肉洞……
“下一个割哪?”刽子手用刀背轻拍女子裸背问道,引起下面观众一阵大笑。 “呜呜呜∼,痛死我啦。”女子杨氏虽然被割了几百刀了,但哭泣声依然洪亮,女子的哀求声仍旧婉转动人。
“还剩你那两条缠人的腿,还有玉藕臂……”刽子手继续调戏她说道。 “腿,腿吧。不不不,胳臂,不不不,还是腿吧。哪都不要啊,呜呜∼”女子杨氏哭泣着。
刽子手见杨氏休息了一会也调戏够了,又继续下刀,台上女子的惨叫声也比原来惨烈很多,看来是一些痛人的肉被割掉了……
“都看够了没有,还有七个名额,谁想赴死。”黄衣公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他最爱看的情景后问道?
其余的十二个裸女都被此情景吓坏,各个俏脸惨白一直摇头。
“那好,杂家就一个一个的问。”黄衣太监说道。
“你为什么不愿赴死?啊?”黄衣太监走到林母前,看着林母那两个竖起来的小辫子轻蔑的问道。
“我,我……。”林母吓得脸色苍白答不上来。一双美乳上的合欢铃铛叮当乱响。
“快说?要不马上剐了你。”黄衣太监恶狠狠的问道。
“我不是林家的人啊,我是续弦的,不要啊∼”林母俏脸通红的回答道,妩媚的眼神还不停的扫视这身边的家人。
“哦,你是陈氏?我看你这奶子也挺饱满,要是被赦了,当个婊子也挺遭人疼的。”黄衣太监捏了捏林母陈氏的奶子说道。
“是,是。贱奴当婊子接客一定卖力气,别剐了我呀。”林母陈氏哀求着。 “你这当母亲的,当正妻夫人的可没给你家女眷做个好头。不过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带头淫乱的婊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黄衣太监自言自语道,此时被剐的杨氏美臀被那刽子手好像切西瓜一样竖着切成了几瓣,引得下面观众惊唿一片。众裸女更是被吓得噤若寒蝉,除了抽泣声,声息皆无。
“你是长女林月然,你家男人都被剐了,你还活个什么劲?”黄衣太监走到林月然前用手指轻轻地拨弄她丰乳乳头上的铃铛一边问道。
“大人,嫁女如泼水。我……我也不是林家的人了。”林月然虽然自己的丈夫也被杀但她看到杨氏的惨状连忙胡乱辩解着什么。
“你不是林家的人了,那你是什么?”黄衣太监笑嘻嘻的问道。
“只要公公能饶月然一命,我,我愿意给大人为奴呀。”林月然提泪横流的哀求道,显然剐刑把这个林家长女吓怕了。
“你要给我当奴,杂家还不要你呢。你说你不是林家的人,那将来你可愿意当个娼妓婊子?”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愿意。”林月然小声说道。
“什么?你愿意什么?”黄衣公公大声追问道。
“呜呜∼,只要亲爸爸赦了奴家,我林月然愿意当一个,一个……婊子!” 林月然崩溃的喊道。
黄衣公公听完发出了阴阴的笑声,又走到了长嫂薛天澜面前问道:“你是嫁到林家来的,不能说不是林家的人了。你说你可愿意赴死?”
“不,不。别剐我,我还年轻,我……,我才二十一岁。”薛天澜慌张的说道,此时刽子手正在切割杨氏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下一刀杨氏都扬起俏脸痛苦喊着爹娘,而这个贵族家的女子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
“你还年轻?这算什么哪门子理由。”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我,我,我接客。卖身!”薛天澜慌张地学着林月然般大声的回答道,引起了观众的大声嘲笑。
“好吧,除了这个老的和那个小的,被赦了以外,其余的来个吊阴取胜吧。” 黄衣太监看着众裸女犯一个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放弃了继续追问,指了指林母陈氏和年纪最小的林娇然后说道。
“谢谢,谢谢亲爸爸不杀之恩,谢谢亲爸爸。”林母陈氏跪爬几步,给黄衣太监不停地磕头起来。
“罢了,罢了。杂家当年于你陈家也有些交往。嗯,再留那个小母崽子一命也算给林家留了一条血脉了。”黄衣太监看着撅着淫荡赤裸屁股给他磕头的林母陈氏说道。
“不过说好了,你们即使被赦免也必将受尽女人无法想象之苦,如果有一天在女畜猎场被雄鹿肏得口吐白沫,或者卖到北方给蛮人当母马母羊时,那时生不如死可别恨我。”黄衣太监又说道。
“额,不能,不能。贱奴不能。”林母陈氏听罢略有迟疑便继续磕头谢恩起来。
“所有女犯都站起来,岔开腿。给你们的骚屄都抹干净,一会要用刑吊阴!” 一个白衣太监对所有裸女犯说道。
林嫣然微微的站起来,长时间的跪着让一双曲线光滑的小腿微微打颤。 十个尾端戴着铁钩的假肉棒被白衣太监取来,放在地上。此时的花样更是吸引了大部分观众的目光,被剐得奄奄一息的杨氏被人们无情的抛弃了。除了几个等着放血,和要下随(内脏)的人以外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十个身材曼妙,肌肤油光闪闪的裸女身上。
“听好了,规矩是这样的。每个光屁股女犯双手抱头,岔开双腿露出骚屄。 每个骚屄里插入吊阴棒,女犯下身吸住吊阴棒。我们会逐渐的在吊阴棒挂上通宝,以十个钱为一挂,凡是吊阴棒落地者为输,凡是双手不抱头者为输,输者即刻实施剐刑。”一个白衣太监的声音回响着。
“裸女囚犯都站好,每人相距五步以防干扰,每囚两腿间各自蹲一人,同时挂钱,以求公平。”很快众裸女就双手抱头,让各自丰满的美乳高高挺起,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心中暗暗较劲,一定要活下去。至于活下去的理由?在这种时候也仅仅就剩下求命的本能了吧。至于被赦后在哪里为奴为娼都只能是逆来顺受了。 一声声的惨叫传来,有远方男人的惨叫也有女子杨氏的呻吟。这本是大唐的贵胄豪门,因为新皇登基而顷刻间家破人亡。男子尽数被剐,女子也为了仅有的三个成为娼妓和淫奴的活着名额而进行残酷的吊阴之赛。
所谓吊阴比赛原本是大唐深宫内,宫女和低级嫔妃选择侍寝而给皇帝表演的淫荡兴趣比赛之一,据说传自古代波斯,后由西域进贡的美女传入大唐深宫。为了选择肉穴吸力出众的女子,以让皇帝享受交欢云雨的乐趣。方式也很简单易用,既是将下端带钩的假肉棒插入女子肉穴内,再逐渐挂上重物,看哪个女子可以坚持的时间长而不输。
可是今日,这个让天下女子都羞红俏脸的比赛却变成了生死之战。十个林家的女子将仅有三人可以存活,剩下的都会好像杨氏一样,先割去乳头和阴唇拍卖,再挖去阴蒂,最后好像一只羔羊一样被刽子手屠宰。
“啊,嗯。”当假肉棒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时,原本被克制的淫欲又一下涌出,滑腻的淫水顺着肉穴泛滥起来。林嫣然蠕动着肉穴里的媚肉,清晰的感受着这淫水中假肉棒光滑的硬木包浆材质和不轻的重量。
“淫水儿流,你不愧叫淫水儿流啊,刚一插入就浪起来了。你那骚屄里那么滑熘,一会再插吊阴棒还不掉了吗?”站在林嫣然后面的白衣太监鄙视的说道。 “嗯,谢谢亲爸爸关心。可是小淫奴控制不了啊∼”林嫣然俏脸微红娇媚的说道。
“得了,一会要是剐了你呀。你的肉芽(阴蒂),杂家可要高价收了,回宫给娘娘吃一定可以把皇上谜死的,嘻嘻。”白衣公公似乎对肉穴淫水泛滥的林嫣然不太看好,悠悠的说道。
“……”林嫣然轻咬下唇双眉微皱了起来,该死这个时候想男人,这不是作死吗?林嫣然无言的暗恨着。
“第一挂!”随着一个声音大喊,林嫣然感觉自己肉穴里插着的吊阴棒突然下沈了一下,此女一声娇吟,一股吸力就将此假肉棒仅仅地吸在肉穴里。林嫣然低头看了一眼两腿间一串铜钱轻轻荡漾着的奇怪样子,心中一阵苦楚,曾经无比富贵的林二小姐,现在却在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赤身裸体,还要下面插着假肉棒进行如此淫荡的比赛,真是丢人现眼到了极致啦,可是又想想被剐时的酷刑痛楚,只能咬紧银牙默默忍受。
其他的林家裸女同样发出阵阵呻吟声,竟然没有一女掉落吊阴棒。
“嘻嘻,看来还是生死之赛有些意思。让这些淫奴再等一会,我就喜欢妙龄女子用力时的媚样。”黄衣公公一边品茶一边说道。
林嫣然肉穴里的媚肉紧紧地包裹插入的假肉棒,生怕此棒掉落,一旦掉落,不出一刻钟自己将被吊在木架上,乳头和肉穴的肉瓣肯定已经被尖刀割下换成刽子手钱袋里的通宝铜钱,而生为女子最宝贵的阴蒂肉芽也肯定会成为身后小太监送给娘娘的礼物。按照刚才刽子手所说,不出两个时辰,自己身为女子的一切都将成为木桶里的血肉。自己裸背上如玉的肌肤将卖给鼓店制成人皮鼓,鲜血会卖个长安私塾成为学子金榜题名时的沾笔的彩头,内脏将被胡人熬制春药,即使是骨头也会被冶炼武器之人扔进熔炉里。不到天黑,这个叫做林嫣然的俏丽女子就会烟消云散,而这个女人曾经迷人的地方会被人买走成为一些有趣的纪念品…… 想到这里,林嫣然更加卖力的吸住假肉棒,但不过几个唿吸间,就感觉肉穴里的包裹肉棒的嫩肉有些酸麻起来。这和与男人交欢不同,这持续的用力谁也受不了的。于是林嫣然轻轻的放松了肉穴里的层层肉箍,直到保持刚好的平衡为止。 这�女功法的好处就渐渐的体现出来,初级者即可加强肉穴里的敏感度,一旦这吊阴棒有一丝变化林嫣然也会了然于心。
其他裸女就不同了,虽然只挂着一串铜钱,但这些女子都和林嫣然开始一样,害怕掉棒被剐。所以都用尽全力夹住假肉棒,但很快就持续不起来了。
“第二挂!”在突然一声大喝后,另一串铜钱也被挂在林嫣然肉穴插入的吊阴棒中,林嫣然一紧肉穴里的媚肉,再慢慢松开直到平衡倒也轻松。
可是其他裸女就不行了,一个林长堸的小妾俏脸通红呻吟声也渐渐加大,想夹紧双腿却被白衣太监阻止。眼看着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在滑腻的淫水间慢慢下沈,肉棒露出插在肉穴里的大部分,最后只有龟头部分还插在肉穴里面。 “第三挂!”随着一声催命般的声音,林嫣然感觉肉穴里的吊阴棒更加沉重了。她倾吐唿吸,终于再次将肉棒稳定下来,但却是渐渐感到吃力。自己的肉穴已经淫水泛滥,那滑腻的淫水虽然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但现在却又要花费其他女子几倍的气劲来对抗这滑腻的催命符。
“呀!,饶了我吧。”果然林长堸的小妾第一个掉棒,很快她就被吊挂在剐刑的架子上。由于林嫣然这些女子都背对着木架,一会就听到了那个小妾的惨叫和贩卖女子奶头的叫卖声。
“奶头一百文!刚才的和尚还在吗?一百文你还要吗?”
“多少贫僧都要,哈哈。”
剩下的九个裸女包括林嫣然在内听到此话都不自觉地夹紧了肉穴……
“第四挂!”那个变得可怕的声音继续说道。林嫣然下身插入的肉棒再次一沈,自己拼尽全力才堪堪将此棒稳定住。
“第五挂!”两次喊声相距极近,林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肉穴里的吊阴棒再次下沈,在淫水的润滑下那吊阴棒几乎变得不可控的慢慢向下滑落着。 “啊,咦∼”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紧紧不到一刻钟她就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裸背上的嵴梁沟内一滴滴汗水滑落下去,直到隐没在翘臀肉瓣间为止。
林嫣然已经无心看其他裸女了,此时她轻闭美睦,不停的呻吟着,好像一个正在和人欢好到要命时的女子。
“你这个贱女人,别叫床了。”一个恶毒的女子声音传来,林嫣然美睦张开,一看原来是三娘,此女的吊阴棒已经落地,正恶毒的冲着她怒骂着。看来是自己呻吟的声音让此女情欲大开,以至于淫水润滑掉了吊阴棒。
此时算林嫣然仅仅剩下四个女子,林嫣然惊讶的发现,长姐林月然、和长嫂薛天澜都香汗淋漓的坚持着,另一个是林长堸的小妾名叫云儿,年芳二八,才十六岁胜在年轻肉穴紧俏,吊阴棒紧紧地插入她的肉穴里不见松动。
“大人,五挂已是极致挂不下了。除非去宫里去取特制砝码。”一个白衣太监汇报道。
“嗯,那就玩点新花样,挑逗一下这些妙女子的奶子,看看谁受不了,会掉棒。”黄衣公公说道。
一双凉凉的颇具骨感的手,从背后伸出揉捏着林嫣然的双乳。本就有一丝丝情欲的林嫣然更是轻唿一声,娇躯随着那双怪手轻轻扭动着。林嫣然感到下身肉穴一热,点滴的淫水竟然顺着那吊阴棒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高台地板上。
“我,唿唿,我受不了啦。”林嫣然轻声唿唤着,双乳本就是她情欲敏感所在,那双挑逗自己乳头的双手更是对女子乳房的敏感处熟练异常,时而揉搓时而轻捏让林嫣然更是心如鹿撞,练了姹女决后更是情欲大涨,可是现在确是要了自己的小命。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内的假肉棒正缓慢下沈,并且渐渐加快起来。 同时林嫣然心中暗恨,身后明明是个不能房事的小太监,怎么挑逗自己乳头的手法如此娴熟,即使是黑竹狱里的淫刑老手也不过如此啊。
林嫣然迷茫的看着其他三个女子,薛天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但下身的吊阴棒依旧深深地插入,几滴淫水在她肉穴与吊阴棒的缝隙里荡漾着,但是要比自己泛滥的淫水少很多。
林月然虽然不如薛天澜,此女现在浑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但是肉穴里的吊阴棒却还有大部分插入,虽然也在流出淫水慢慢的向下滑但要比林嫣然的慢很多。
那个小妾云儿,肉穴里一丝淫水未流,松了一口气般的看着林嫣然肉穴里的吊阴棒以可见的速度下沈着。
“不要啊。”林嫣然一声高唿,铛的一声代表着自己活命的吊阴棒掉落在地上。林嫣然一下跪坐下来,无声的热泪流了下来。
一只大手按住林嫣然滑腻的香肩。
“此女的肉芽我可五两银子定了,不可反悔。”林嫣然身后的小太监吩咐道。 “肯定给您留着呀。”抓住林嫣然香肩的刽子手答应道。
“你们要剐我吗?”林嫣然明知故问的说道。
“姑娘,愿赌服输吧。在下快刀老许,是京城有排行的刀手,保证让你受够一千刀,身上的美肉块块方正的切掉才能死去。割你骚屄时刀刀让姑娘爽翻天。” 那个刽子手,一边将林嫣然拉到木架上一边说道。
“这姑娘是个好料,应该还没嫁人。骚屄的肉瓣挂在妓院门口,定可以红火你们的生意啊。”刽子手老许一边扒开林嫣然红肿肥大的阴唇一边展示给大家看着说道。
“切八瓣的话一贯一瓣,我就要一瓣。……”很快林嫣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人几贯钱收走了。而自己的阴蒂肉芽那个白衣小太监也五两银子已经预定,双乳的乳头外带乳环也被那个西域僧人以百文通宝预定了。
一瞬间,这些自己作为女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就都成为别人的东西。想想自己的奶头会成为一个西域和尚的念珠,自己的阴唇肉瓣会挂放在妓院里,而给自己带来女人快乐的肉芽(阴蒂)很快就成为另外一个女人补品。在恐惧的同时一丝丝的淫欲也让林嫣然的俏脸通红。
“且慢,谁说我要将此女剐了的呀?”其他失败的裸女此时都已经被蒙上美睦,吊在木架上,最近一个一双乳头已经被刽子手切下。只有林嫣然还未被锁在木架上,就被黄衣公公阻止下来。
“哎,这个。大人!”刽子手老许挠了挠头,好像到手的银子飞了一般的沮丧。
“此女淫水极多,是个不可多得的妙女子,即便是接客二十年的老婊子也不能流那么多的淫水啊,死了可惜可惜。”黄衣公公用尖细的手指指了指林嫣然原来站着地方下的一滩淫水,就好像打翻一碗酒水一样的一片湿渍。
“你们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满门抄斩凌迟处死的家族。活下来的女子并不是主子有好生之德。而是留下你们这些年轻靓丽的女子给人为奴为娼受苦,好以儆效尤。”黄衣公公说道。
“想想你们为何在黑竹狱里,天天和无数男人交欢。因为只有让犯罪家族的女子受尽凌辱才能让那些有叛逆之心的贼子有所敬畏。”黄衣公公又说道。 “所以,你流的淫水多,在窑子里侍候的男人就多。你就能活得长,别人就知道这林家因为叛逆而他家的小姐就得光着身子接客十年二十年。所以杂家也给你一份赦书。”黄衣公公说道。
“你,叫云儿。算是个贞洁烈女,虽然在黑竹狱也被调教,但没有你的这些姐姐受苦多。刚才我也看到你了,骚屄很紧,若是卖身为妓好好调教应该也不错。 不过刚才那么挑逗你你却一滴水儿都没流。可见你意志之坚,若是习武或许可成大气。可惜杂家不需要你习武,只要你上面娇喘舔肉棒吃饭,下面流水侍候肉棒。
所以你不适合当个千人群万人跨的婊子,剐了。”说罢不理会云儿哀求,转身而走。
这样剩下的三女已定,分别为长姐林月然,长嫂薛天澜和自己林嫣然了。 “你们五个贱奴过来,跪下。”黄衣公公说道。
林嫣然等众裸女都跪爬到黄衣公公前,心情雀跃的跪好谢恩。那种从死到生的快乐即使在高傲的嫂子薛天澜脸上也能够看到,此时的薛天澜时不时的嘴角上翘、面如桃花,看到林嫣然在盯着自己,薛天澜先是噗呲一笑却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
“淫妇陈氏、淫妇林月然、淫妇林嫣然、淫妇林娇然、淫妇薛天澜特赦免死。 但此五淫妇乱伦淫荡犯十恶不赦之罪,贬为淫奴,打回刑部大理寺从新定罪。” 黄衣公公宣读口谕说道。
“不行,不能便宜了这些婊子∼”“不行,剐了她们。”
本来让林嫣然等众女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没想到的事发生了,木台下众人不知在谁的煽动下人群愤怒的大喊起来,甚至有些百姓在冲击着刑罚台下神策军的防线。
“大人,这可怎么办?”青衣小官见形势不妙问道。
“嗯,确实是民愤难平啊,你说为之奈何呢?”黄衣公公反问道。
“下官有一刑罚,当年处罚红莲教圣女时曾让那女子光着身子……”青衣小官两眼放光的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去办吧。”黄衣公公听罢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
“众位老少爷们,听我一言!”黄衣公公用深厚的内功高喝一声道。
“俗话说得好,死罪饶过活罪难免,这五个贱奴虽然今日因圣上好生之德获赦,但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们。既然已经贬为淫奴,那就先给大家享用也是无妨的。”黄衣公公接着说道,果然众百姓果然安静了不少。
刽子手将剩下本来剐林嫣然众女的木架进行了一下调整……
林嫣然被刽子手推到了刑架子前,美颈和双手被三个铁环禁锢在一根木架上,那木架很低林嫣然只能哈腰撅着屁股,另一个木架顶着林嫣然的胯骨,让她无法将撅起的屁股放下。这样林嫣然和众裸女的姿势就好像一个撅着屁股让男人后入的交欢女子。
“当年红莲教在西川聚众叛乱,被我天兵所灭,但当地人受此邪教侵染颇深,反意犹存。后将其护教圣女三人,剥去衣服锢于木架中每日在雅州等地当众轮番与人交欢,方才破去此教余毒。因为要羞辱红莲法教而且女子轮番交欢后在木架上撅着屁股露着的骚屄也好似一朵红莲,所以后来此刑罚又被刑部称为红莲刑。 你们几位淫奴,一会就尝尝让红莲圣女们欲仙欲死的人棍红莲刑吧。”青衣小官兴奋地说道。
说罢,几个刽子手将撅着屁股禁锢在木架上的林嫣然等五女绑好。又给每个女子后面挡上一人高的布帘。林嫣然看到那布帘仅仅挡住自己的美臀后半部分,显然那布帘不是为林嫣然遮羞的,而是给一会在抽插自己肉穴的男人遮羞的。 “现在午时刚过,日落前此五个淫奴裸女一文一肏啦。”几个白衣小太监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高喊着。林嫣然看到那亢奋的太监苦笑了一下,终于明白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典故了。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
“啊,嗯,啊”男女交欢的呻吟声。
“啊,疼啊∼饶了我吧。”女人们被剐时候的痛哭声。
这几种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可怕的阿鼻地狱就在眼前……
林嫣然的秀发也被缠在木架上,这样她就不能低下俏脸,只能无奈的张开嘴配合身后抽插自己的人而呻吟着。
“啵”的一声,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一空,一个男人挑开帘子从她身后下台。林嫣然轻轻扭过俏脸,似乎想看看刚刚这个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的男子的长相,可是很快另一个男子将一枚通宝铜板扔到林嫣然俏脸旁的一个木桶里,发出了当啷一声。
紧接着林嫣然就感觉到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了,并开始充满活力的抽插起来。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看着正对着她的一个木架上,三娘那有着成熟女人略微丰满小腹上的赘肉被刽子手一丝丝的切下……
“想保持腰条,你得感谢我,我帮你把腰上的赘肉都剐下去了,让你有个水蛇腰儿,哈哈。”在刽子手调笑声和三娘痛苦的哭喊声中,林嫣然将俏脸转了过去。
又看到了就在自己木架旁,是嫂子薛天澜的木架。死中得活的喜悦让这个原本严肃的女人在被后面男人的抽插时显得无比的淫荡。
“啊,用力,用力呀。我不行啦,要泄了呀∼”薛天澜发出让男人心痒的呻吟声,和她对面女子被剐时的惨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在以前,这种轮奸的红莲酷刑会让每个女子哭喊羞愧不已,但是在剐刑痛苦的比较下,这羞辱的红莲淫刑似乎也可以让这些淫奴裸女们接受了。
男人兴奋的抽插下,林嫣然的木架发出嘎吱嘎吱的摇动声。很快泄身后新的淫欲又让林嫣然浪叫声声。每次男人的肉棒的喷射都会有那么一丝热流顺着林嫣然两肾和会阴大穴流动,最后消失在九针定阴的九处大穴中。
“啊,痛痛痛,下面痛得受不了啦。怎么割下面还有女人的叫春啊?”林长堸的小妾云儿被红绸蒙着美睦痛吟着,此女一双乳头已经被切掉,这个时候正是刽子手将她肉穴上的肉瓣划开要命的时候。
“人家被赦的女子正在和男人交欢以庆祝死中得活,你跟着参合什么?”台下的观众和刽子手嘲笑的说道。
“啊,我也要啊。别弄我了,让我在和男人行一次房吧。完了你再剐我啊。” 云儿全身痛得发狂的哀求着,在女人疼痛难忍的时候,即使是一个妙龄女子也是什么羞话也说得出来的。当然此话有引得更多的眼球与笑声。
“怎么样?红莲之刑名副其实吧。”青衣小官撩开帘子分别带着黄衣公公看着林嫣然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后满意的说道。
“这女子的肉穴确实如张开的红莲,那淫水与精水确如莲花中的甘露啊。妙哉,妙哉。”黄衣公公微笑回答道。
“嗯,再多些求蜜的浪蜂淫蝶。下面一个通宝铜板两人喽∼”青衣小官高喊到,引起一阵欢唿。
良久……
林嫣然看到西垂的骄阳已经不见踪影,几缕晚霞映着长安的天空。对面刽子手已经将三娘开膛破肚、曾经如玉的肌肤好像破布一样挂在骨架上,当残忍都尖刀将三娘的心头热血也尽数放出时,这个哭喊了将近三个时辰的女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怨气。
三个时辰的轮奸红莲刑罚,让林嫣然的肉穴流尽了淫水。女人们早就从淫荡的呻吟声,变成了和对面剐刑裸女一样的惨叫声。那在林嫣然肉穴里抽插,那火辣辣的犹如上刑般的抽插终于也结束了。
“怎么样?人棍红莲刑够味道吧。忘了告诉你,当初那三个红莲教圣女仅仅两天就不行了,到后来还是有时需要在官妓院找的官妓女替她们,才让着三个贱女人坚持了半年才死的。嘿嘿。”在将林嫣然等众淫奴接下木架时,林嫣然昏沈沈的听到了青衣小官的调笑。不过此时的林家二小姐早已经被肏得浑身犹如面条一样了。
那边男囚的台子也已经用刑完毕,林嫣然最后瞄了一眼让她心碎的台子。每个木架上都有个木笼,木笼里装着林家男子二十八颗人头。破碎的肢体也将被胡乱的装入牛车拉到乱坟岗扔掉了。自己的至亲父亲、哥哥还有弟弟,以及叔叔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变成了一颗颗狰狞的人头和一车分不出你我的碎肉。
除了五个被赦的淫奴外,林家的女眷也都一一咽气。那挂在木架上的一具具肉体已经完全看不出是曾经美丽的娇躯,更像是屠户商铺前那吊挂着的猪牛羊肉。 一阵阵的血腥和巨大的悲痛让林嫣然作呕。自己终于活了下来,但淫奴的苦难却刚刚开始……